行为,但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外籍志愿兵,他们为什么愿意为纳粹作战到底。
就像我不理解母**为什么会为纳粹工作一样。
柏林被攻占后的第二天,安得蒙递给我一则翻译过的密文。这是我收到的来自母**的最后一条密文。
内容依然只有一句话。
请告诉艾伦,我**他——简.卡斯特。
安得蒙说,苏联方面彻底搜查了柏林,情报局总部已经焚毁,重要资料遗失。就现有材料来看,他们并没有发现卡斯特****存在过的痕迹。但是在一间被焚烧得面目全非的办公室里,有人发现了一个早期“谜”发报机的雏形,铁皮底座上刻着花体字,勉强辨认后似乎是英文的“jane”。
这个世界是一个矛盾的组合体。我所做的每一次选择都是错误的,然而我不能够停止做出选择。
我问安得蒙,德国投降了,我可以回家了吗?
他**歉的看着我,说,不能,艾伦。你在组织的不信任名单上。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歉,可是这有什么用?
我厌倦了在瞭望塔外空空荡荡的天空,厌倦了每天空虚得可怕的时间。我试图伤害安得蒙,对他说:“最开始我追你的时候,你应该拒绝我,找个**结婚。我当时太年轻,没有完全理解情报局的黑暗,现在后悔了。”
他只是**着我,说,**歉,艾伦。
安得蒙告诉我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保留现在的记忆,一辈子被关在这座瞭望塔里。
或者清除这几年的记忆,回到原来的生活。忘记普林顿庄园,忘记战争,忘记“迷”和所有的事情。
“艾伦,你知道得太多了。你在当局不信任名单上,并且曾经掌握过‘迷’的心脏。”他告诉我。
我固执了选择了第一种。
我对他说:“****的,我宁愿**着这个糟糕的记忆腐烂在这里。我已经失去得够多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