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我,碧绿**的眸子仿佛隔着一层雾霭。
他什么也没说,猛然站起来,**住我的腰。
身后正好是宽大厚重的办公桌,下午金**灿烂的阳光落在桌面上,明晃晃的。
安得蒙把我压在办公桌上,一只手开始摩挲着找我的皮带。
这样近的距离,我能真确的闻到来自他身上的**腥味。
我按住他的手,努力调侃:“宝贝,你不能这样一点就燃。看,伤口裂开了。”
安得蒙抓住我的手腕,强**的拉到一边。
热而**的东西隔着布料摩擦着我下面。
他脸**苍白得要**。
这次体力上我占上风。
敲门声机械的持续着。
我挣脱出来,回**住他的腰,把他**回椅子上,去开门。
我握住门把手,回头对他笑:“****的,你一点自制力都没有。都是要结婚的人了。”
安得蒙哑着嗓子叫我:“艾伦。”
我背过身去:“那天晚上你说过,那是我们最后一次。”
也是第一次。
我开门,彼得提着小药箱等在门外。他看了一眼状况,什么都没有问,走过去单膝跪在安得蒙脚边,开始处理伤口。
他揭开纱布,卷开的****在阳光下触目惊心。
彼得微微皱了皱眉头:“下次请小心一些。”
安得蒙没有回答。他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仰起头,眼睛合上,浓密的睫**垂下来。
我已经收拾起文件走到门外了,才听见他轻声说话。
“艾伦,你说的对,我是要结婚的人了。”
他顿了顿:“彼得,麻烦你去把琳娜**请回来,然后在门外等我。**应该还没走得太远。”
安得蒙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正确解决方法。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我想添置**天的衬衣和外套,就去了伦敦市区,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