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熟练的取出各种药倒在一只空瓶子里递给我:“消除影响的药。”
我接过瓶子,上面很细心贴着标签,写着:一天三次,饭后服用。
“你还**着他。”
“早不**了。”我说。
阿诺德专注的看了我一会儿:“瞳孔放大了,你在说谎。”
我耸肩投降,苦笑:“好吧我说谎了。谁管得住自己的心啊。”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不**他的。”他的表情突然很认真:“艾伦,作为一个朋友,我有办法让你真正摆脱这段感情。这次不是加西亚先生委托我,是我主动帮你。”
“又是喝咖啡谈话?”我问。
“不是。”阿诺德很大方的提议:“只要你**上我,你就会忘掉他。不如试试看?”
阿诺德很热心,一有空就孜孜不倦的向我推荐这个方案,直到我厌倦为止。我抬眼皮瞟了他一眼:“万一我真的**上你了怎么办?”
他想了想,从口袋里**出一只银**的怀表,拿着表链的末端,在我眼前慢慢晃动了五下。我下意识伸手去拿,他快速的把表收回去:“等战争结束了,我就把这只怀表还给你。为了以防万一,我对你下了一个暗示,这只怀表就是触发物。你拿到它的瞬间,它会提醒你我们今天的约定,结束我们之间的感情。”
“那万一你**上我了怎么办?”
狐狸笑眯眯的在我房间里转了一个圈:“不会的,我是心理医生。”
他郑重的把怀表装进上衣贴胸的口袋里,感慨:“心理医生真是个苦差事啊,从现在开始我追你……指望你主动是不大可能的。”
我见识过阿诺德在酒吧里泡妞的作风,知道他不会认真,就像他的心理暗示不能真的把安得蒙从我大脑里赶走一样。我们彼此都把它当成了黑**战争中的一场打发时间的玩笑,他追了又甩掉的姑娘能在将军府的大厅里排成一个连,而且我又不是**。
玩笑归玩笑,战争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