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安得蒙,他的肩上落满粉红**的苹果花瓣。
“加西亚先生和你不一样。你知道,他是军情六部的高层人物,肩负着……嗯,国家的使命。你们既然分手了,你对他的感情就变成了一种困扰。不能排除有人利用你的感情,对他造成不利。”
“你做得到吗?”我怀疑。
他托起玻璃酒杯微微晃动,小半杯蓝**鸡尾酒的**泽很**:“只要你愿意,我甚至可以消除你的记忆。”
“动手术?还是借助药物?”
“借助药物。”他说:“不过让你不喜**一个人没有这么麻烦,通过谈话就可以了。”
我当然没有理他。我把我的全部热情投入进了“迷”的破译工作,没有时间和他谈话。
但是阿诺德像幽灵一样,总是在你没有防备的时候出现,问你没有防备的问题。等我发现他已经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想把他丢出去时,为时已晚。
这个笑眯眯的,眼镜片背后永远看不出情绪的心理医生。
有一天我在演算,活动室的门被突然推开,我以为是埃德加,抬起头就看见阿诺德。他很自然的在我对面坐下,把外衣搭在椅背上。
他每次的问题都很直接:“你喜**安得蒙.加西亚哪一点?”
我头也不抬的回答:“长得好看。”
其实现在想来,我之所以那么喜**安得蒙,不是因为他的脸。我很小就离开父母,寄居在叔父篱下。叔父心地善良,脾气暴躁。在我记忆里,喜**什么东西,必需花力气去抢。安得蒙的感情是我付出了很多之后抓在手里的一点点阳光,抢到了,就不愿意放手。他安静温和,笑起来那么好看,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迁就我的喜好。我以为只要我付出得足够多,就能一直和他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度过以后很多年的岁月。
后来我才发现他其实只是一个长得好看到要**的变态。但是当时我没有意识到后者,所以只能跟金丝眼镜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