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想想今天前前后后的这些事,脑子还有点乱,然而多多少少还是飘。
他在汤索言身上觉得踏实。
到家已经很晚了,家里没留灯,一开门全黑着。
陶淮南还没睡着,听见他回来小声问:“哥回来了?”
他们房间不关门,陶晓东摸黑走过去,在沙发上磕了一下腿。陶淮南问他:“磕着了?”
“嗯,没开灯。”陶晓东在他门口跟他说话,“你怎么还不睡?”
“我下午睡觉了。”陶淮南说。
陶晓东和他说:“赶紧睡,我洗个澡也睡了。”
“噢,晚安。”陶淮南低声说。
陶晓东“嗯”了声,回了自己房间,走偏了还在门框上磕了下。
洗完澡出来看见汤索言的消息:还没到家?
他赶紧回:到家了,洗澡来着。
汤索言:倒是告诉我一声。
陶晓东:没好意思给你发。
汤索言回他:不好意思劲儿还没过?
陶晓东躺床上笑着回了句:稍微有点。
互相发了几条消息,陶晓东看了眼时间,发了条语音过去:“晚了,你快睡吧言哥,再说遍生日快乐。”
“好,晚安。”汤索言也回的语音。
陶晓东没再回,刚要收起手机,又收到汤索言一条文字消息。
—谢谢晓东。
谢什么他没说,陶晓东也用不着问。陶晓东看着聊天框,回了句白天他就说过的话。
—哈,应该的。
陶晓东这些天顾着自己那点私事儿,可正经事也没耽搁,工作日在店里干活可勤快了。欢戈天天边拍他作品边嘴里嘟嘟囔囔地夸,在他眼里他东哥就是天上有地上无,他那双手就是神仙手。
拍完作品调调色修修图,发上去就等着别人夸。他东哥的作品怎么夸都应该,当然也有酸的,小有名气万八千粉的一位年轻纹身师转发了,掰扯出一堆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