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花花世界,她都不记得这个年代的人还会这么有“革命”精神。
乔初阳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慢慢地发现,殷实常常跟她唠叨一下自己的这个推拿按摩的动作的意思,揉捏的是什么穴位,对身体的作用是什么,用的是多大的力气,坚持了多长时间。乔初阳知道这是他在教自己了,急忙用心的学习。
“乔初阳同志,你是你们校长跟我大力推荐的人才,以后要记得保持学习的精神,一边奉献自己一边努力学习,争取为革命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殷实谆谆教导道。
乔初阳急忙诺诺地应了。
给董伟军熬药的事情落在了乔初阳的手上,乔初阳是个熬药能手,这倒是歪打正着。
在治疗的事情进展了半个多月之后,连院长都有些急了,跑过来看了两次,董伟军却没什么苏醒的迹象。
殷实倒是很乐观,每天把脉说,董伟军的身体又康复了不少,差不多快苏醒了。
这一天,乔初阳正在照顾董伟军,调整他手上的点滴针,突然,自己的手被狠狠地抓住,乔初阳手一颤,差点把董伟军手上的针头拔了出来。
“你醒了”乔初阳惊喜不已,急忙去查看仪器,仪器显示身体各项机能正常。
“水。”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第一句话吐词清晰。
乔初阳倒了温水给他,喂了水之后,董伟军才慢慢地睁开眼睛,跟乔初阳想象的一样,是一双漆黑如墨玉又犀利如鹰眼的眼睛。
“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乔初阳问道。
董伟军看了她一会儿,又闭上眼睛道:“再给我倒点水来,嘴巴里苦的很。”
能不苦么,最近灌了不少的药下去。
乔初阳用搪瓷杯倒了水给他,道:“就这一杯了,喝多了不好。”
喝多了水上厕所,也麻烦的很,但是乔初阳是不会说出来的。
等到董伟军重新躺下休息了,乔初阳才出去喊人,范卫芳比她激动多了,急忙拨通柜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