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后,明如釉终于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肩背。
紧接着,看见叶争流随手倒了一杯茶,然后她便自己喝了,明如釉抿了抿自己已经开始泛干的嘴唇,也小心地提起壶来倒了一杯。
热茶舒缓了明如釉的情绪,他捧着杯壁发烫的茶杯,一时间只觉恍如隔世。
只有上天和他自己知道,在被吴商用计捉走的时候,他的心里究竟有多么绝望。
明如釉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法逃脱那个噩梦一样的宿命。
在得知自己被吴商转手卖给本地城主的时候,他的肠胃几乎搅成一团。
那股熟悉的紧张和作呕感密密麻麻顺着食道往上蔓延,而这一次,明如釉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同样的好运,可以再取巧逃脱一回。
还好,老天又眷顾了他一回。
这一次,他理论上的拥有者是一个少女。
她……似乎并不是明如釉担心的那种人。
就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直到现在才刚刚醒过来一样,明如釉吐出一口长息,把自己上身的大半重量都分担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氤氲的热气蒸腾而上,扑上明如釉恬淡静美的面孔。
叶争流不带任何下流意义地欣赏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这男人美如一盏雨过天青色的精美瓷器。
人美,脑子更美。
想想他竟然能处理一众关于杂交的庞大数据,叶争流就不由得在心中暗暗佩服。
这样厉害的本事岂能只用在畜牧业上?
以后如果有机会,农业方面的杂交当然也要全力推进,到时候还要多多的仰仗这位明美人。
当然,一开始不能给他安排那么多活计,万一把人吓跑了怎么办?所以还是要徐徐图之,不易操之过急。
叶争流在心里拿好了主意,笑容就越发的明媚灿烂。她一高兴,就顺口给明如釉出了一道数学题,非常简单:“四十三个二十四是多少?”
明如釉的面孔如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