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不停地在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祈祷,又似乎是在……为这些可怜人提前超度。
看骨相的大师四十上下的年纪,脸上倒真有几分明悉世事的淡泊透彻,然而当乍一看到这十个人在面前站成一排,也被惊得不浅,甚至向后连退了三四步才勉强立稳。
“这——”骨相大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目光惊疑不定地在众人身上来回梭巡。
牧怿然率先开口了,沉着声,缓慢且清晰地把声音送进骨相大师的耳里:“您先不必说话,听完我所言,再决定要不要开这个口。
“我们无法对您说明与身上骨相任何有关联的事。
“我们不能确定一旦您帮我们解析骨相,是否会受到牵连。
“如果您认为无法替我们解析骨相,请尽快离开,一个字也不必说,更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此事。
“如果以您的认知能够解析骨相,但却不能告知我们,请点头示意。
“如果您能够解析骨相,只是无法言传,并认为不会受到反噬或连累,请尽量想办法暗示我们。
“最后,如果可以,希望尽可能地把我们的骨相画下来。”
骨相大师神色复杂地看了牧怿然很久,最终一言不发地拿过事先备好的纸笔,逐一对照着众人的骨相,边思索边描画起来。
这是一个漫长且煎熬的过程,众人就这么静静立着,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外面天色擦黑,骨相大师终于完成了十幅骨相描画,众人才刚轻舒了口气,却见大师忽然将这十幅画一把揉了,扔进了太姥姥用来烧纸拜神的铜盆里,转瞬付之一炬。
大师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匆匆离了太姥姥的家,剩了众人在屋中面面相觑。
这其中却不包括柯寻和牧怿然。
却见柯寻长腿一抬迈上桌去,从顶上正对着的吊灯上取下了一支手机。
“什么情况?”卫东代表大家表示惊讶。
“怿然事先考虑到了所有的情况,”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