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似乎格外注重体感感受,譬如炎热,干渴,饥饿,甚至病痛。我怀疑,这可能就是这幅画的关卡任务所在。”
“炎热,干渴,饥饿,病痛,怎么听起来有点像野外求生?”罗勏道,“我那帮家里有钱、自己不用上班、成天闲得屁股上长毛的兄弟们,没事儿就爱找点刺激打发时间。他们那些人组了一个俱乐部,专门就是玩野外生存的,经常定一个时间,大家组织起来,满世界乱跑,就找那种野外无人区,带上一些基本的装备进去,有的时候甚至在里面一待就是一两个月。不过我胆儿小,太危险的地方不敢去,就被他们带着去过两三个比较安全和简单的地方。邵哥刚才说到的这几点,就挺像野外求生时经常会遇到的难关。”
“照这么说,难不成这一幅画考验我们的就是野外求生?”卫东道。
“这么说也不无道理,”邵陵道,“这幅画里,我们失去了一切现成的可利用资源,食水和药物都需要自食其力地去弄到手,感觉我们陷入了一个困境,而且是一种原始困境,需要用一种相对原始的手段,来解决我们最原始的需求。”
“我觉得你的思路偏了,邵总,”柯寻开口,“现在我们面临的这个所谓的原始困境,可能的确是一条线索,但我觉得它只是一条辅助线索,重要的线索还是在住宅区里那些布满血的房子,以及造成这诡异事件的原因上。
“让我觉得很奇怪的是,住宅区里布满鲜血的这条未解线索,和我们现在面临的原始困境,好像完全没有什么共通之处,简直就像两条平行线各行其是,没有交点,像是两个各自独立的事件。
“我觉得,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两条线索的交点,我们解谜的进程就能向前迈一大步了。”
柯寻的话让大家各自陷入思索,手头上的工作也没有停下来,直到终于非常幸运地在一处洼地里发现了一棵老柳树。
根据秦赐的要求,众人想法子弄了好些树皮下来,又收集了不少的柳叶,而后迅速地返回了住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