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世界,任何扭曲的不现实都可以堂而皇之的存在,并把所有的入画者都禁锢住,大家只能按照他的步调前进。
“毕笛身患绝症之后,很不甘心,因为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摄影展正在筹备。”牧怿然说,“他去世之前的一些作品都和时间有关系,似乎很渴望能让时间多停留一会儿。”
这和之前麦芃的一些说法不谋而合,毕笛对于摄影有着雄心壮志,因此身体的垮掉令他异常绝望,所以才会产生了这种时间轮回的“绝对公平概念”。
“这是坐标图吗?”柯寻望着牧怿然的电脑屏幕,“加上这幅画,就是两个完整的字母了,tn,这真的是个什么名字的缩写吗。”
“估计就是tnnd的缩写吧。”卫东正色道。
大家笑了笑,那笑容中却有着挥之不去的难过。
“抓紧时间,咱们必须想办法搞清楚下一个美术馆那些画,虽然画推想尽办法不让咱们知道,但冥冥中似乎有另一个力量在和它抗衡,”邵陵似乎在这一幅画里学到了很多,譬如“抓紧时间”——“不管怎样,咱们都得想办法试一试,哪怕能弄明白展厅活动的主题也行啊。”
众人均点头表示同意,下一步就准备分工查找下一个美术馆的情况,尽可能多的去了解那些该死的画。
秦赐的电话打进了柯寻的手机,柯寻接过电话的表情有些异样:“你是说,他提前离开医院了?也没有和你打招呼?哦,留下v信了。”
这时候所有人的手机都同时响了一声,大家打开了“进画论”的群,见里面进来一位新成员——宁视世界。
宁视世界在群里留下了很长一段话——
感谢大家对我的不离不弃,尤其感谢柯寻和牧哥,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也没有抛下拖后腿的我。
但是很抱歉,我可能要令大家失望了。
刚才在医院,我尝试联系了麦神他们,他们都还在,他们说在美术馆和我走散了,电话也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