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下了床,连正在记账的人也停下手了,“你们谈你们谈,我们出去买点儿酒和干粮。”
不一会儿,房间里的几人就都出去了,只剩下了胖大叔和罗勏。
胖大叔可能想笑得有诚意一些,但越笑越猥琐。
罗勏下意识离他远了一些:“我姓罗,您怎么称呼。”
“你就叫我老李,我们是卖鱼干肉干的,一会儿你带些鱼干回去吃,咱们光明旅的家乡味,别的旅都吃不到的。”胖大叔热情地说。
“您客气了,其实我来是想借放大镜的,不知道您这儿有没有?”罗勏说出自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
胖大叔略带为难地用肉手摸着自己的双下巴:“我们用不到那种货的,贩这些镜子的那支商旅已经走了,不然可以找他们买的。”
“走了?”罗勏有些紧张,不知道这种交流算不算是一种犯忌:“去哪里了?我们还能追得上吗?”——其实是想问“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但此刻只能想方设法巧妙提问。
“走远了,用灵犬也追不上了。”胖大叔说,“你们去玩具店碰运气吧,那里可能有的卖。”
罗勏想了想,又说:“我的狗是自己养着玩的,没发现是灵犬。”
胖大叔看了看罗勏,突然用低低的声音笑起来:“小弟弟诓骗我,没有灵犬,你们怎么来的?”
罗勏反问:“你们也没随身带着狗,你们又怎么来的?”
胖大叔瞪着小绿豆眼仔细看罗勏,发现对方并不像说谎的样子:“原来你们也是租车来的,有那么好的狗不用多浪费,说不定能跑到寒夜旅!”
“那里有什么好的?”罗勏尽量装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有好货啊,一会儿我送你一些。”胖大叔表现得很慷慨,说着又问:“对了,听说你们那边出事了,狗没事吧?”
罗勏转了转眼睛:“灭灯后出的事,有一个姐妹离开了。”
“哦。”胖大叔的胖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想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