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回去吧?”
众人:“……”原来这镯子是手表退化后的体现……
卫东十分无语地看着他:“哥们儿你难道不该先关心一下自己能不能从画里出去吗?”
“卧槽我这表可是百达翡丽的,比我命值钱多了!”富二代说。
卫东:“……百什么达?”
富二代:“百达翡丽!”
卫东:“多钱?”
富二代:“二百九十多万吧。”
卫东:“………………百什么达?”
富二代:“这表要坏了,张叔就要失业了。”
卫东:“张叔是干嘛的?”
富二代:“专门给我保养手表的佣人。”
卫东:“………………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富二代:“对了,我叫罗勏(bu),勏劶的勏,你们可以叫我萝卜,也可以叫我罗罗布。”
卫东:“勏是啥意思?”
富二代:“就‘用力’的意思。”
卫东:“……这名儿……怎么有点儿猥琐……”
富二代:“大概我爸当初给我起名的时候希望我以后猥琐发育别浪吧。”
卫东:“……”你现在就已经很浪了好嘛。
柯寻懒得再听这两个逗比继续聊下去,把刚才牧怿然讲的关于“燃犀”的因果给所有人又讲了一遍。
“既然和‘燃犀’有关,”秦赐道,“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搜查一下这艘船上是否有犀角。”
众人没有异议,从甲板集体转移至下层船舱,也没有人进行安排,十三个人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批,新人自组一批,罗勏混在老成员里是另一批。
两批人分头搜索船舱,一批从头向尾搜,另一批从尾向头搜。
“我问一下啊,”罗勏举着自己的手机给大家照明,“你们进的前几幅画,也是一共只有十三个人吗?画里没有别人?我是说,画里的人。”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