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直直盯着这个女人。
对方却像是看不到柯寻,神情自然地走向了五斗橱,打开最后一层,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布包袱——这个包袱柯寻见过,之前找钤印的时候也曾经打开,但里面都是一些旧衣服,便也没有细看。
女人似乎从包袱里找到了些什么,看了看又放回去,然后就起身回了卧室。
当柯寻赶回卧室的时候,女人已经消失不见。
房间再次恢复了黑暗。
窗外沙柳的惨叫还在继续,声音在渐渐远去,也不知是距离远,还是沙柳声音渐弱。
门外的走廊上好像遗留了什么东西,柯寻也看不大清楚,但大概能猜到,那是血泊中的一块沙柳的残肢。
“哨子不见了。”牧怿然的目光看向了之前挂哨子的位置。
“哨子被谁摘走了?”总不会是那只似狼似狗的兽。
哨子大概是完成了它的使命,完成了某种召唤兽的使命……
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去,还能听到沙柳时不时传来的呻吟,论起前几晚死去的那些人,沙柳大概是死得最痛苦的一个。
一声哨响划破了夜空,再次传来那个熟悉的嘶哑的老者的声音:“旺福——你总算是知道回家了——”
……
柯寻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牧怿然早已起床出门。
柯寻出了门,发现昨晚的血迹和残肢也被处理干净了。
天井院子里,大家都站在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旁边,包括已经疯癫的鑫淼,此时正开心地围着沙柳的尸体翩翩起舞。
李泰勇老人将鑫淼拉到一边,给了她一支棒糖吃。
卫东一直在旁边干呕,看见了柯寻:“幸亏你起得晚,你是没看见扔到全楼各处的尸块……”
柯寻皱了皱眉,虽然没亲眼看见,但也能想象的到。
秦赐说:“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尸体会变成白色,连头发也变成了雪白的。”
“因为她的敲门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