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怿然边思忖边说道,“当这个条件无法满足,才会退而求其次,用第二道死亡条件来进行筛选。”
“那这第二道条件你觉得会是什么,会不会跟祭品的种类有关系?”柯寻也边思忖边说。
“也许有。”牧怿然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柯寻说,“我总觉得昨天晚上那个巨影,比前天晚上的巨影要大。”
“你确定?”牧怿然看向他。
柯寻仔细回想了一下,点头:“确定,而且我确信绝对不是因为光的远近造成的大小不同,它的确是比前天晚上看上去要大要高。”
牧怿然垂眸思索,柯寻也不打扰他,回到帐篷把卫东拎起来,再次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马振华血淋淋的尸体已经被秦赐用一块破毯子盖住了。
“皮剥得很完整利落,”秦赐正在大帐篷里低声和牧怿然说话,“没有一丝残留,是整张剥下去的,我怀疑这和上幅画一样,有什么东西规定了我们这些人不同的死亡方式。”
“难道是因为祭品不同的缘故?”沙柳在旁边插言。
“可这却不能解释为什么昨晚只死了马振华一人。”秦赐说。
“也许是因为从头到尾,马振华都没有像我们这样亲手准备过祭物。”周彬已经从早上的崩溃状态中平复下来,一直在旁边安抚惊吓过度的女友,“他那人一直都处在极度的恐慌中,又胆小又畏缩,昨天我们准备各种肉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动手帮忙,一直在旁边哆嗦。”
“这么说来也有道理,”秦赐微微点头,“似乎除了他之外,我们所有人都至少努力地寻找过祭物。”
“照这么说来,剩下的我们这些人都亲手弄到过祭物,今天晚上就不会有人再死了?”沙柳问。
秦赐没有回答,只是垂眸沉思。
牧怿然在旁思忖着说道:“这幅画和上幅画的死亡规则显然不同,如果说上幅画的死亡规则是以分类决定死亡方式的话,这幅画我想也许就是以设置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