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思考也能控制肚子上那张脸的表情。他屋子里有什么线索没有？”
牧怿然：“有。柏木的木料。”
“李怪怪的棺材是他打的？”柯寻惊讶，“同是畸形儿，相煎何太急。”
“他叫李麻子，”牧怿然看他一眼，“是李怪怪的父亲，也是他的……哥哥。”
柯寻愣住：“我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牧怿然面无表情：“这个村子因为封闭落后，遗留着许多无知和悖伦的习俗。由于许多人是近亲结婚，医疗水平又低，后代成活率不高，再加上男多女少，为了繁衍大计，在村民的共识下，逐渐产生了一种共妻制度。”
“……封闭落后太可怕。”柯寻已经不知该说什么。
“其实近亲结婚出现婴儿缺陷的机率，只有4%，”牧怿然继续说道，“这其中很多畸形儿甚至活不到成年就过早死亡，有的还在婴儿时期就夭折了。像李麻子和李怪怪这样长到大的，估计在这个村子里，算是少数。”
“不知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柯寻说。
“当然不会是幸运的。”牧怿然看向他，“你能想象他这样一个畸形得近乎妖鬼的人，从小到大在村子里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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