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甚至不惜搞风搞雨,还自以为聪明地侮辱我的智商。你说这种人,我该怎么处理?”
安安道:“弄死。”
“不行。”耿江岳道,“不能不教而诛,必须一视同仁。这些人,能送走就好,但是我不会送他们任何东西,只负责让他们滚蛋。他们要是不滚,我再抽时间弄死。”
“哇……好帅……”安安眼里bulingbuling的,伸手去摸耿江岳的脸,“有魄力的男人最好看,你硬起来的样子真英俊。”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嗯,我试过的,超级超级……英俊!”
话说到这里,就无法继续了。
二十分钟后……
两个人光着膀子盖着被子,安安满脸潮红,耿江岳又掏出一个了不得的东西让她看了下后,“该如何解决已经存在的问题”这个课题,就瞬间有了答案。
这天晚上,两个人兴奋到将近三点才睡下。
而同样失眠的,还有东一区内,大量的城市中产。
海狮城东区住户总人数四十万,今年外出打仗,死了大概两千人。不过今晚外出游行抗议的那些年轻人,基本都是没参加过今年对外作战的。
因此他们当中极少数的那些从战场上回来的人,自然就成了这些抗议者的主心骨。
晚上抗议活动结束,这部分人回到家里后,不少都被爸妈狠狠训了一顿。
而这些二十郎当岁的家伙,最是脑子不听使唤,一方面他们自以为已经接受过全世界最牛逼的教育,感觉自己就是世界的主人,另一方面,他们客观上却压根儿对这个世界不存在任何理性意义上的了解,正是因为身为青铜菜鸡,才有胆子看不起王者。被爸妈教训过后,七八万人当中纯脑残的两三百个,很快就聚集到了8号楼的一楼6号食堂里。
荷尔蒙带着芙蓉酥和其他几名【草药堂】的会员,淡淡然坐在角落里,看着这群不肯服输的货,把每个人的名字和家庭背景,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