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了进去,他要看看其中的情形。
才一到房前,唐封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石之气,只见在这间不是很大的房间里除了一些寻常的摆设外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除了桌上所摆着的一只碗,里面尚有半碗黑乎乎的药,显然那冲鼻的气味正是从那散发出来的。而在那张很是凌乱的床上,除了一些铺盖之外,尚有一件黑色的长衣,其他便没有什么值得细看的东西了。唐枫上前一下就抖开了那件长衣,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时,吕岸也走了进来,一看到那件腰胁部有着一个窟窿,周围还染着血迹的黑衣,他便说道:“大人,昨晚来诏狱的人正是穿着这件衣服的,可惜人却让他跑了!”
唐枫在沉思了一下后才道:“他身上的伤应该没有好利索,即便能离开这里也出不了城,所以我们不必太过丧气。而且现在我们有了这些证据,倪文焕是白莲教奸细的事实便已无可抵赖,所以我们也不算一无所获。只可惜死了五名兄弟,却未能抓住了李普世。”
“他们全都被那人以重手所伤,毙命当场!”吕岸咬牙说道:“这个李普世真是好功夫,即便是在重伤之下依然如此厉害,居然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连杀我们五人还能从容而去,我出外寻了一番也未能看出他的去向,看来今后想找他就更难了。”
“好好安葬了这些兄弟,多发放些抚恤金吧!”唐枫在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让李普世能够轻易伤人之后逃离是我一时的疏忽所致,是我愧对那些死去的兄弟们……”
“大人,若不是那些东厂的人在外阻挠的话,我们的人也不会只有这么几个发现李普世了,要怪当怪那些东厂的杂碎!”吕岸恨恨地道:“一直以来他们就自认压我们一头,现在更是坏了我们的大事,大人我们可不能再忍了!”
“是啊,一直以来我们都被东厂压制,现在他们更是坏了我们擒拿朝廷要犯的大事,我们的确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唐枫也恨恨地道,“传令下去,将倪家上下人等连同那些东厂的番子一起带回镇抚司!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