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官阶?”
“苏尔曼提克的传令官,同时也是沙坦提安家族的——”
“侍卫,”阿尔泰尔朝她心腹的近卫军道,“让这个涂脂抹粉的东西懂点规矩。”
近卫军朝她行李,接着使唤重骑兵上前:“把冲撞仪式的马匹宰了,人拖下去。”
“是的,阁下。”
“二十鞭子应该够了。”阿尔泰尔慢条斯理地道。
“是的,军团长大人。”
“你他妈知道自己在招惹谁吗?乡巴佬也想冒犯......”
近卫军顿了顿:“大人,我觉得他可能是想多加十鞭。”
阿尔泰尔点点头,没理会那人的大呼小叫:“记得给我把腿抽断,抬到苏尔曼提克驻地的祭司营里去。”
“是的,大人。”近卫军一剑刺死了战马,伸手一揪,涂脂抹粉的贵族青年从马上跌下来。几个重骑兵把他拉起来,揪到指挥官大院里去,很快就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噢,这声音真是悦耳,能舒缓我略微烦躁的心情。
阿尔泰尔挥下鞭子,面无表情地驱使战车前进。接着她把马缰递给打扮成近卫军的萨塞尔,马队耀武扬威地开拔,拉动身后仪式战车。在周围近百面孔地注视下,阿尔泰尔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神情漠然,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少数几人值得她点头示意:在指挥所附近的炼金工坊里斜瞥过来的希丝卡,在希丝卡的炼金工坊里到处摸索的米特奥拉;年迈的近卫军首领;奥韦拉的大宗师拉辛多;当然,还有从梦境迷道不请自来要观瞻帝国审判仪式的黑巫师萨塞尔,——不仅有米特奥拉随行,他还和希丝卡关系称得上不错,——或许这也算是威慑。
说到底这类盟约还是得珍惜的,就像是沾着毒药的财富,对其处置同样是一种艺术。阿尔泰尔深切明白在帝国内部往上爬已是她目前的极限了,保住地位轻而易举,但求得变通则需要时机。杀掉萨塞尔于事无补,适当的警告才能达到效果。哪怕她现在极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