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萨塞尔还是去年冬季才和阿尔泰尔见最后一面,米特奥拉此前也没主动和他提过她。
这段时间他一直忙于应付光明神殿的差使,连和贞德做-爱都像是在压榨自己,根本不想去思考其它任何事。到目前为止,他倒是不反感那种游戏,可若是处于太过狂野的环境下,每次他们两个都会玩得精疲力竭,完全沉溺在做-爱里,把痕迹搞得遍地都是,最后连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那根本和放松是两码事,——谁让贞德摩擦他的样子那么狂热?简直像要淹死他一样!
闲暇时间他只想去找沙耶舒缓心情,把该死的宗教事物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也能抽空继续研究黑巫术。
“在罗萨群岛的外海,”米特奥拉续道,“我们就莱伊斯特的应对方式达成一致,她答应可以代替我们完成关于莱伊斯特的一切,但她也提了一些要求。”
“你答应了?”
米特奥拉把她膝盖上的书本合上。“考虑到莱伊斯特迫在眉睫的问题,”她说,“我同意了一些来自阿尔泰尔的要求。”
“如果我是你,”萨塞尔把她的书翻开,“我会扛起‘萨塞尔’,然后和‘萨塞尔’一起面对可怕的莱伊斯特,而不是把‘萨塞尔’扔给来历不明的人。”
“考虑到关于......”
“你在思考怎么才能用言语回避责任吗?”
“的确,”米特奥拉老实承认,“我当时认为你可以牺牲,至少相比贞德殿下而言,你可以牺牲。”
“你还真坦诚啊,亲爱的米特奥拉学士?”
“只是采取抉择,毕竟当时的确情况紧急。”
萨塞尔点点头,眯眼注视着她。“但是,一切皆可评判,米特奥拉。每个人......”他直直地盯着米特奥拉,“还有每个决定。”
“我明白,萨塞尔,灾难无法预测,但在最初,它们都源于我们的行为本身。这是凯兰尼亚时代哲学家依尔瓦的言论。”
“还有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