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斯尔来的祭司在布道,还看到有人在焚烧尼禄的肖像,还有两个漂亮女人在角落里殴打一个不幸的年轻男子——旁边有喝多酒的人群在叫好。许多人跪在地上求光明神殿的祭司带他们去勒斯尔远离战乱,有的人则蹲在角落里灌酒,还有的人搂在一起,三五成群的歌唱和跳舞,诅咒尼禄该被叫纳格拉的丑陋怪物拖到巢穴里分尸。更多人围拢着弹奏曼陀铃琴的乐曲师,还有悠扬婉转的笛声旋律跳起舞来。很多人都喝醉了,特别是在查吉纳定居的法里夏斯人。
他们走出空荡荡的房子,走出装饰得整整齐齐的新家,在满地泥灰的广场三五成群的放声大哭,灌酒灌到不省人事,或是喝醉之后跟着低婉的旋律跳着歪歪扭扭的舞步。萨塞尔看到布道的光明神殿祭司被灌了酒,袖子一挽,裸露出满是青筋肌肉的胳膊,然后就跟和他对骂的酒鬼殴打在一起。那酒鬼的家人在法里夏斯,老婆在给理事会员当厨子,现在落到罗马杂种手里了,将军苏拉斯摩却没半点打回西线解放他老家的意思。
不知为什么,这地方充斥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有的哭到不省人事,骂骂咧咧地问候尼禄全家;有的已经在聚会里有了另一块土地的伴侣,把以前的妻子丈夫抛到九霄云外,抱到树荫里就野合起来;有的本地人在问候光明神殿的祭司全家,大吼他们的军队驻地拆了自己的房子,咒骂他们不去解放被帝国攻占的地方,却要守在查吉纳迫害他们;还有的本地人则跪在地上亲吻布道者的脚尖,感谢真神带给他真实的荣誉和理想,感谢真神洗涤她的灵魂和意志,要求去勒斯尔接受洗礼......
今天和贞德度过的夜晚,依旧像是他在被强-暴。
具体情节因为酒喝多了他记得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在议事厅侧室醉得不省人事,梦到了莱伊斯特该死的远古记忆,还听到关于瑟比斯的谣言。和他讨论光明神殿人员分派问题的祭司和骑士们离开了,议事厅寂静的不可思议,就像它刚建成的那个夜晚。他每天都被迫接受并处理光明神殿无穷无尽的事务,累得像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