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是你没法阻止的。”她的语气难以揣摩。
“但这是到底为什么?”亚可叫喊着,“难道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吗?难道所有的这一切都要被抛下来,扔在这里不管吗?”
“你和她承担的东西不一样。”苏西说,语气还是像死人一样。
“承担......承担?”
亚可听上去很害怕。
“戴安娜相信的价值和你不一样,亚可,说到底我相信的价值也和你不一样。勇气,爱情,自由,责任,这些都不过是问题罢了,不是生活的全部意义。”
“可......可你的意思是这些难道都是问题吗?那什么才是答案呢?不应该总要有个能确认的意义才好吗,苏西?”
她听到苏西漫不经心地声音隔着雨幕传来,已经变得很飘渺了,就像是萨塞尔在迷道里对她说的那些话一样:
“不,你的意义只不过是你的答案,但我们都有我们各自的答案。”
“苏西!——你!你老是和我作对!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对勇气和自由的答案就和我的不一样吗!”
是的,不一样。
我的答案当然和你不一样,亚可。
戴安娜抿了抿嘴,仰起脸,任由雨水漫过皮肤。宏大而空虚的夜空仿佛在等她跌落进去,身后的争吵则离她越来越远,就像昔日的记忆。苏西·曼芭芭拉,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明明是个孤僻的小黑巫师,却思考得比谁都多......如果当初我的室友是她的话,如果过去能有她搭把手的话,或许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吧。
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不列颠的使馆,这里也许是离她的故土最近的地方。戴安娜把收拾好的行李递给一位肃正骑士,跟着他沉重的黑披风踏进使馆。这座环绕着围墙的宅邸与周围的街道间并没有明显的界限,至少相比法兰萨斯的天空来说没有。站在宅邸顶层的阳台上眺望时,她能看到中城区最密集的建筑群,那是一片由神庙、粮仓和兵营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