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望看着她的眼睛,“可热情是没有真假之分的,贞德。”贞德带着漠然的表情,扬起眉毛,接着一把攥住他的手,以一个难以预料的姿态把他抵在椅子上。
她斜倚着吻了他。
这可真是......
“是的,是的,萨塞尔,信仰是一种纯粹的热情,而热情也的确没有真假之分。”她说,把膝盖跪在他两腿间的椅子上。他感到她的两只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从上方俯视他,火焰和热情同时在她眼中闪烁,那声音就像是叹息一样。“可正因为热情没有真假之分,所以信仰才是一切真实的事物里最真实的东西,你能唤起的任何怀疑都不会比我的信仰更真实。我们之间无法达成共识。”
“那太糟糕了。”萨塞尔说,抬起脸来吻了她,刚涂过唇蜜的柔唇显得温软极了,“过去那段时间你还对我哭过,贞德,现在你却连哭都不会了。”
“眼泪总会流干的,你以为你都带来了什么?你给我带来了诅咒!萨塞尔,我从未想过的诅咒!”贞德低声嘶吼,用力噬咬着他的脖颈,柔唇掠过他的皮肤,水蛇一样的舌尖舔舐着他的锁骨。现在,轮到她抚摸他的脸颊了。“不过我们还有时间,萨塞尔,”她用带着温度的声音说,“在这该死的会议开始之前,我们要稍微放松一下。”
“好吧......我猜也是。”
于是他搂住她的腰,开始褪去她的衣服。她又吻了他,起先缓慢而温婉,而后变得急促。他们两紧紧贴在一起,越抱越紧,像渴求水源的鱼儿一样互相接吻,舌头在轻轻搅弄,十指相扣,呼吸的界限逐渐变得模糊。
可萨塞尔也觉得,现在他们二人之间的状况跟最初似乎翻转过来了:不是他占有了她,而是她用暴力占有了他;她的亲吻是滚烫的,似乎带着她在黑鹰广场演说时的温度,能让人陶然欲醉;她的拥抱和温存则是在燃烧的,这个像蛇一样滑腻的颤动的腰肢和躯体,甚至让他联想到了奈亚拉托提普那晚上的拥抱。
她把嘴凑近他的耳朵上,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