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塞尔平静地问,“贞德阁下?”
“区别?”贞德的语调中带着惊奇,又把他扯了一把,“萨塞尔,我掌握权利,我主导战场,我的意志所向的地方就是虔诚的信徒们剑锋所向的地方。我只接受建议,我不接受自以为是的命令,萨塞尔——只是,最近!似乎全世界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权威的战术家,甚至包括他们的亲戚,对吗?”
“你马上就要迎接一批认为自己是权威战术家的虔诚信徒了,他们也会觉得其它人——只要不是他们的亲戚——都是蹩脚的脓包,是靠关系上位的蠢猪。”
贞德哼了一声,没理会他的嘲笑。
“这就是神谕赐予的象征和神谕赐予的刀剑的区别。”她说。
“是的,我非常明白,贞德,你迟早要继承裁判长的地位,是吗?”
贞德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啊......萨塞尔,不用阁下这个敬称了吗?”
“就像我曾经说的,”萨塞尔平静地答道,“和太过遥远的距离一样,太近的距离不可能神圣。”
“不,”贞德摇摇头,就像是不想对萨塞尔的评价做出任何回应,“萨塞尔,你陈述的所有怀疑和看法,根本就是亵渎,是动摇,你明白吗?”
“还是那句话,就像我曾经说的,”萨塞尔平静地答道,“任何事都有可能,任何事......也都能怀疑。”
“那我能怀疑米特奥拉那天见的人到底是谁吗?”
阿尔泰尔吗?看来这位公主殿下也很明白,扛着我去见贞德会导致很糟糕的后果。
“我猜是米特奥拉和帝国的探子里应外合,”萨塞尔道,“我建议你代表裁判所主导一场审判,然后从光明神殿驱逐她。”只要光明神殿能驱逐米特奥拉,我就有把握将她拉到我的阵营里。
她松开手指,拿拇指和食指用力压住眼睛,无可奈何地道:“我就不该问你这种事,萨塞尔,你这个见缝插针搅浑水的渎神者。我真是个白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