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不寻常法?”
“该说是仇恨呢?还是杀意呢?”
“这是个错误,异乡人,”她闭上眼睛,平静地笑了,“我对语言不通的人没有仇恨。”
“哦,那就是当做屠戮兽化人?”
“也许不过是想让她感到悔意,用以弥补她所犯下的罪孽。”
萨塞尔现在能确认,当初正是阿尔泰尔杀了这个女猎人,接着闯进了那座腐烂渔村。
“首先我得声明,你刺我一刀,她肯定不会感到悔意的。”萨塞尔半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晃着手里的酒杯,透过红酒端详和女猎人对峙的阿尔泰尔,“我和那位公主殿下有点......不寻常的仇恨,不过我也和她一起待过很长时间。如果你想让她后悔,那应该很难,她的性格中几乎没有后悔这个词。”
“那就只能带给她痛楚了,只有痛楚才能留下足够难忘的记忆。”
“我还以为你要让她安息。”
“在数百年前,我让她安息过三次,仅此而已。”她感叹道,“我非常清楚,那些令人难以抗拒的秘密,还有闻风而来的求知者......安息,只有安息,才能让无止尽的欲望得以治疗,不幸的是......有些人总能重新从坟墓中踏出,异乡人,你也没什么不同。”
萨塞尔眯眼看了看玛丽亚,猜测几百年前的阿尔泰尔和现在有什么差别:“她复生了三次,然后把你放倒了?”
“那是个值得铭记的失败......我生命中的失败写在每一寸土地上,可我经历的那次手刃,无疑是最富戏剧性的失败。”
“她没和你交流过?”
“语言不通的人......”她庄重从容地拔出长柄刀,在四周的昏暗中,那柄刀闪烁着不自然的血光,就像是在流淌着另一个世界的鲜血一样。她反握着刀刃,轻轻咬在上面,侧过脸,把刀柄咬成两段,一段像是长匕首,另一段像是长柄弯刀。她的绿眼睛正在变红。“没有什么交流的必要。”
噢,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