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无比恶意的笑声。“由于某件事太使我惊讶,所以我就换了个更加亲近的称呼,以表达我们关系的融洽。正因如此,对于那件事,我姑且认为你也可以了解一下,说不定你也能体会到由衷的感动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来和你玩话术游戏的,塞米拉米斯。”阿尔泰尔抬起阴郁的面孔,“你大可带着你的秘密和你一起腐烂掉。”
“也不完全算是秘密,阿尔卡,”她敲了个响指,阴笑着把背靠在浴池的大理石瓷砖边缘,“卡斯城的中城区遗留有野兽神寒冬狼神的残余信仰,举例来说,治安部的印章就是托格的徽记。这本来只是个传说,但如今传说也成了现实——就像莱伊斯特那样,狼神复活了。”
随着这个响指,鲜红的血光闪动着喷涌而出,虚空中撕开一道裂缝,就像刀刃划破腐烂的麻布。一张泛黄的卷轴掉下来,滚到阿尔泰尔脚下。
“那这两件事的联系呢?”阿尔泰尔问道。不知为何,她不是很想捡起来这东西。
“啊,可爱的小公主,可怜的小公主,愤怒的小公主,看来这件事的确对你的影响很大呢,让你从装腔作势的诗人变成了狂躁的雕刻家。”塞米拉米斯继续阴阳怪气地说,“但你最好还是冷静点面对残忍的现实哦?拿着它,然后用那张卷轴记载的咒文沟通寒冬狼神,你就能从它口中得知一切了。”
塞米拉米斯的奴隶弯腰拾起卷轴。阿尔泰尔接过这东西,抓住刻着亚述文字的羊皮纸,仔细查看。
寒冬狼神......
“看来你和萨塞尔的关系变得很好啊,是吗,塞米拉米斯?”她低声问道。确认没有其它问题之后,她又变得冷静了。
“以盟友而言,”塞米拉米斯说,把目光投向天花板,“可谓是非常优秀的选择。就像现在,我挺后悔自己没有趁早下注,这使得我要付出一些额外的代价......”代价?
阿尔泰尔把卷轴捏在手心,拇指和食指缓缓揉捏纸张。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