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随手折断的样子。她身上的无数道伤口都流淌着烈火,她的尾巴被那头恶魔揪住扯断,她吐出满口淤血的样子。她的手居然还在撕打中碰到了他在鲜血、烈火和残暴地厮杀中竖起来的那玩意......
他在暴力和虐待中获得了满足,她能注意到他眼中含着残暴和饥渴,甚至比她还要狂热和原始,就像撕咬她这种行为是在像磨砺枪尖一样磨砺他的欲望。
那个时候,她赤裸的躯体就像个破麻袋,像个冰冷的容器,承载着她的失败和无可奈何的狂怒。
那些狂乱的图像在她脑海中燃烧,还在燃烧......萨塞尔提着她的犄角,像拎起一头野兽把她从地上拎起来。他长满茧子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她起伏的小腹,沿着她肌肤上最柔软的部位抚过她折断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的咽喉上——就像尖利的刀锋。他切开她的皮肤,把手指刺进她的咽喉,将她的怒吼抑制到他压碎她气管的拇指下。
那对没有眼白的血红色眼珠毫无感情,但声音却无比深沉,时而压抑,时而高昂,仿佛一段献给神灵的悼词:“啊,我杀过你一次,莫德雷德,我的确杀过你一次。我很高兴地宣布我是你的终点,至少那时是,对吗?现在,我们有了第二次,这也许意味着你生命的轨迹与我交汇的每个点都会是痛苦的转折点,不过梅林还会救你的,是吗,亲爱的莫德雷德?也许你可以猜猜,你我这两条生命轨迹的第三次交汇到底会发生什么呢?”
在这种荒谬的瞬间,她的嘴像鱼儿一样翕动着,发出无声的咆哮,他则拽着她的犄角把她放倒在地上,用尖锐的剑刃割断她的声音。他把她挂在他的剑上,然后一抖剑身,把她像穿刺在铁签上的布娃娃一样甩开。
布娃娃。
莫德雷德张开嘴,诅咒这莫名其妙的现实......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
如此莫名其妙的现实!
这不仅使她愤怒,还使她感到极为荒谬的苦涩。并不是因为她付出的一切都被萨塞尔轻而易举地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