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他根本不在乎。
“嘿。”玛姬露也耸耸肩,“小萨,你知道吗,胡德会把每一个死者的灵魂都浸泡到死亡迷道的泥沼里,直到他们彻底消散为止。”
“我知道。”
“你的灵魂中还有东西在低语吧,”她继续道,“那可是不属于你的记忆......能和我分享一下吗?”
“我宁可自行了断。”
“哦,你还真是无情啊。不过我记得文献记载,莱伊斯特的手上有他母亲的血,你有体会到那段记忆吗?”
“印象深刻。”
“那你觉得,把爱你的人亲手送给死亡的感觉怎么样?”
小小的困惑,像是被虫子咬过。
“感觉不怎么好。”萨塞尔能品味出统御主那种扭曲的感情。
“莱伊斯特把他母亲的血洒在那片远古的苍白上,眼看着死亡的痕迹干涸为玫瑰色的线条,他在血之仪式的分裂中获得了领悟,迈出他统御的第一步;至于小萨你呢,你把祭品献给荒芜的黑色,把血洒在莱伊斯特的母亲那同一片荒芜的苍白色上,你在预言的启示中获得了领悟,迈出了你掌握自己灵魂的第一步。从这点来说......你们挺像的,是吗?”
“也许吧,”萨塞尔毫不费力地从她手中拿走他的剑,“但我已经为这件事付出够多了,我也为莱伊斯特的事情流下太多血了。我觉得牺牲在所难免,我会努力把死者的记忆记录在文献里,权当作安慰。或者说,聊表心意。”
“真冷酷啊,你这家伙,小萨你过去可不是这样的人哦?”
“人人各司其职。”
“可我是来看你受苦的,而不是来看你教训我的耶。”
“为什么你想看到这样的事?”
“因为只要是女孩子就会对你这种人感到特别不愉快啊,小萨。你知道吗,只要你一受苦,玛姬露我就特别开心,看在前辈的份上,你能多受受苦让我开心开心吗?
“怎样?难道我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