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命,不识字,喜欢对下属实施暴力,在这些问题面前,狂热也可以忽略了。”
玛姬露咳嗽了一声:“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怕出问题吗?或者说,这种话是可以公开说的吗?”
“因为我和她相处了很久,”萨塞尔道,“所以我才能这么说。”
“因为你们足够相互了解?”她眨眨眼,问道。
“不,”他耸耸肩,“那是因为我知道,我离贞德有一个多月的马程,她不可能立刻从查吉纳要塞出现在这里,然后马上因为这几句话杀了我。”
观众哄堂大笑。
“咳——”
“至于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萨塞尔直接打断了玛姬露的话头,“还是让我为各位以更详细的方式陈述吧,”他说着,转了转眼珠,“她说话时是这样的——”
很多人已经笑起来,每个人都殷切地前探身子,因为出乎意料的话题而兴奋不已。玛姬露的脸则抽搐了一下。
萨塞尔摆出一副久经沙场的阴沉神色,用贞德的声线猛哼了一声,“荣誉?荣誉有鸟用,萨塞尔,虚荣。都是虚荣!”
几个酒鬼把酒咳到了嗓子里。
他把贞德的口气换成自己的口气:“但你们不是说,战争里荣誉很重要吗?”
“你根本不了解战争!”他继续模仿贞德:“你在战争面前就像一个一无所知的书呆子,是小屁孩,是个小姑娘!战争是肮脏的,是漆黑的,是你的蛋蛋和冰冷大地的碰撞,如果你的蛋蛋不够硬,就让它在大地的靴子上碎成一滩烂肉吧!”
“我不太懂你的比喻。”他皱着眉说。
他从观众手里拿起一瓶红酒,像贞德那样猛灌下去:“你当然不懂我的比喻,你以为你懂战争,但是你错了!对我而言,对战争而言,你就是个愚蠢的书呆子,我跟你说,萨塞尔,如果你不是个巫师,我打赌你那个比马屁股还要带劲的屁股肯定会被一堆大头兵来回搞!”
“你喝醉了,裁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