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笑了笑,好像是为他下意识地安慰感到很有趣。她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在安慰女孩子上,你总是做到我都没法想象的程度呢,萨塞尔,而且你其实和贞德很像。我是说,尽管你距离我很近,但你其实是那种会划分时代的人——至少我是这么想的——就像贞德那样。只不过你总是站在很高的山顶上,所以才能看到很多,包括女孩子会怎么想......”她用越来越低的声音说。
我看不到。
“我没那么了不起,卡莲,也许这只是情人眼里出——”
“但有些事情我要告诉你,萨塞尔,正因为你是这样的人,所以你是没法把任何东西装到你的筐里的。哪怕是我这种习惯于忍耐的人,也知道有些要发生的事情无法抗拒。这就是我们和世界本身的矛盾,对吗?我并非是在劝告你,我只是说,请你做好准备,请你做好放弃什么的准备,萨塞尔。你觉得你距离我很近,我也这样想,因为,真的......真的从来没有人会离我那么近,但事实上,你是离我很远的。”
告诉我,我是什么。
他重重地吸了口气,从她怀里支起身体,背靠到营帐的床铺上:“卡莲,你——”
“你该离开了,萨塞尔,你梦中的东西要来了。”
“你说什么?”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那个声音,”她说,“昨晚阿尔泰尔把你丢在我这里,今天,第三军团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装模作样地围城,另一部分在远处继续修建工事,以免瘟疫扩散——现在,围城的人也开始撤退了。”
“你......你都听到了?”
“我听到了很多,萨塞尔,也看到了很多,飓风的时代也是,寒冰的记忆也是,甚至是人类尚未诞生时的统御主,还有那个在你耳边低语的声音......不过我习惯忍耐了,所以还压抑得住。”卡莲也支起身体,透过单薄的睡衣,可见她缠满绷带的瘦弱身体。她双膝跪在他面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