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的入口跟随地牢移动了很长的时间和距离,我们进入古墓的位置也和预想中有所不同。”
“好吧,”萨塞尔自嘲道,“这真是个好消息。三个种族有微妙不同、互相知根知底也没法完全做到、甚至对这古墓的见解都偏差极大的家伙,却打算释放古老的灾难莱伊斯特。”
“我还以为你是最不在乎的那个,黑巫师。”阿尔泰尔说。
“我当然不在乎灾难会降临到谁头上,我只是在讽刺。”
“或许这是因为灾难会首先降临在你头上,”阿尔泰尔微笑道,“毫无疑问,也无需讽刺。”
“这意味着灾难也会降临到你头上,公主殿下。按照你的许诺,你得帮我挡住灾难。”萨塞尔说。他不想被嘲讽,特别是这个一脸傲慢的混球。
“或许这是由于你要面临的灾难太多了,多半是出于你自己的愚蠢,萨塞尔,甚至不止是莱伊斯特。”
“我差点就忘了你比我更愚蠢,你居然还想杀了守护者希拉娜。”
阿尔泰尔友善地把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侧脸斜乜着他。“你也要为此付出一切,萨塞尔。”阿尔泰尔说。
萨塞尔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我只会付出我能付出的。”
“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萨塞尔说,“这意味着我能做出第二次抉择。”
“比如像条狗一样夹着尾巴逃跑,就像你被追杀的那些年,是吗?”
“早晚你也会像条狗一样逃跑的。”
“我想这取决于莱伊斯特到底有多危险。”阿尔泰尔转向天玛斯战士。
沙瓦宗的目光落在空无一物的黑暗长廊上,然后也学着耸了耸肩:“黑巫师,还有这位徘徊者。我们所寻求的事物,是释放一个在雪魔族也能称为异类的生物。我无法预测这有什么后果,也无法预测这到底有多危险。我认为莱伊斯特的能力足够毁掉这个大陆,我也认为它可以奴役所有的生物,——如果它想这样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