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中起伏摇曳,仿佛是海难中的船帆。莫德雷德有点想一脚踹翻这可憎的东西。现在,其它人都退下断崖,只剩下她和萨塞尔两个人......
虽然纳格拉之潮的侧翼已经被帝国战线覆盖了,莫德雷德还是能看到那些可憎的怪物像鲜血一样漫过山坡,漫过她脚下的峭壁。战场中几乎看不到自由城邦士兵的身影了,他们都消失在黑暗的峡谷间隙当中。为应对这在地牢中疯狂扩散的灾难,她看到帝国的军团正奋力剿灭那些可憎的怪物。莫德雷德知道,纳格拉已经把这帮人拖住了,但他们很快就能收到地面上的消息。没有哪个指挥者不懂如何在灾难中挽回损失,或是犹犹豫豫,当断不断——除非他根本就不合格,是头靠家族关系上位的猪猡。
现在,萨塞尔正站在断崖边缘,就伫在她一侧,眺望这片疯狂的战场。在她脚下不远,可见那些可憎的怪物一个接着一个爬上崖壁,就像蜘蛛一样攀附着覆盖了崎岖的岩石,攀爬中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一列列全副武装的骑兵冲过烟雾滚滚的屠宰场,但他们丝毫没有阻止纳格拉攀爬峡谷的意思......
“你还要干什么?”
莫德雷德皱眉。
“机会。”萨塞尔眼中闪烁着难以言明的狂热情绪,“我也在等待机会。”
罗萨群岛被点燃了,引火者是一个来自勒斯尔的光明神殿裁判官。
帝国营地,奥塔塔罗弓手击溃了还在研究地牢战利品的帝国巫师,让他们接连倒下,很快,就只能和仆从一样提着剑战斗。这种暗红色矿石禁绝了迷道的开启,也抹去了施法者和普通人间的隔阂。越来越多贵族私军的枪骑兵号叫着冲到巫师营地当中,把阳光照耀下茫然无措的面孔当作靶子,将身披华贵长袍的博学学士当作马蹄下的牲畜。他们把这些能用言语撕碎钢铁的施法者和帝国的旗帜一起砍倒在地,任由马蹄践踏,利刃撕扯,直至对方化作不成人形的碎块,然后号叫着冲向下一个目标。索罗姆身负重伤,被抬出前线时,腰带上别着三个帝国巫师领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