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爱的和你想要追寻的,它们会彼此冲突,甚至会导致某一方的离去和失败呢?”
沙耶用认真的、要求回答的目光看着火堆旁的萨塞尔,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察觉她语气的变化——这是她想问他的,也许也是她想问自己的。
“在战争中,牺牲是不可避免的,沙耶。”
“可在亚斯基洛奇,你那天确实为了救那位修女陷入了濒死,”沙耶追问,“难道这不是对你这句话的否定吗?”
是的,甚至有人把那一幕记录在画布上......也许他并不完全理解他自己?
“那是个意外,”萨塞尔看着火光说,“我没打算为她牺牲自己,我也不知道会有一百多柄刀剑把我插成刺猬。”
就是那个把你插成刺猬的人,她在记录你。
“那,莱伊斯特的古墓,还有瑟比斯的黑巫术记录......”
“我担心我会溺死在无路可寻的荒漠中,沙耶,”萨塞尔又回到早先的方向上,“在灾难来临前,抓住希望很难,但找到一线希望更难。”
这一瞬间,即使他表情平静,甚至有些冷漠,沙耶还是觉得他有些凄凉。灾难正在来临,而这就是他的赌注,为了给自己铺就道路投下的赌注。
她没再多说了。
沙耶用小刀削下一片带着血的狼腿肉,咬下半片,把另外半片递到萨塞尔嘴里,并感觉到他的舌头舔过她的手指。和这个手艺糟糕的黑巫师不一样,尽管沙耶更喜欢食用带血的生肉,但她还是很擅长烹饪食物。不过在这里,和这个黑巫师待在一起的时候,她并不想去烹饪熟食。
也许是因为.....这样她能感觉,她这么吃东西是可以被接受的。有人和我一样。
她双手环膝,咬着肉块,盯着对方咽下她洗净的生肉。
“你在尝试安慰我。”萨塞尔说。
他说这话时和她过去所见的人都不太一样,沙耶想,他没有提问,也没有表述疑惑,就像是在陈述不需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