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迷恋
是的,苏西总是很在意黑巫术仪式,薇奥拉觉得她很奇怪:苏西似乎比她还要孤僻,可这孤僻却有着完全不同的含义。老实说,薇奥拉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有件事她明白。关于她自己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孤僻里有着某种难以言明的胆怯和不知所措,就像她还是那只黑猫,她还活在那座可怕的魔女别墅里,成天和尸体与死亡度日;就像除去宅邸主人的吩咐,她还不敢和任何人搭话一样。
她,薇奥拉,还有苏西,她们也算不上什么友情,就只是为了黑巫术短暂地走在一起。薇奥拉不会因为贞德小姐和老师的关系进展就产生什么天真的幻想。那是不同的,或者说,老师是不同的。萨塞尔·贝特拉菲奥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和她,薇奥拉,完全不同。他总是能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就像他能用言语轻易触摸到别人的灵魂深处一样。
这比喻使人感到恐惧,老师似乎成了潜伏在黑暗中的掠食者,拿他人最隐秘的思想当作满足自我的食粮。但在这恐惧中,薇奥拉也有种荒谬的爱意,就像她是甘愿蜷缩在捕蝇草里的飞蛾一样。
事到如今,被拯救的感激之情早就化为乌有,甚至称为借口也不为过。她念念不忘的,说不定也只是老师刻在她灵魂上的痕迹。不管萨塞尔·贝特拉菲奥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他将她变成了......不是变成了他的镜像,而是他需要她成为的东西——迷恋,驯服,却又明白自己的心灵。即使我知道,我还是会迷恋他,薇奥拉想。老师的每一句话,每以个安详的眼神,似乎都蕴涵着某种深刻的隐喻。
有时她觉得她不该跟苏西讲述老师的事情,她感觉她像特务一样,转述自己窃听和偷看来的东西,而苏西每次诋毁她的想法时,她都体验到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情。可她为什么要陈述这些,她又需要在这种陈述里获得什么?
在学校时,她经常和苏西私自外出,去卡斯城中城区靠近维切利塔楼附近的一间萨伊克集会所地下交易所入口,在闲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