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毫无疑问。”
“我想也是。”裁判官用难以察觉的动作耸耸肩,“但以我的想法,巫师......目的相似时,他们就会帮助我走到我想到的地方。即使他们不能,他们竖立的障碍也能帮我挡住试图阻止我们的人。”
“也就是说你在赌。”
“每件事都是在赌博,最糟的结局无非是死亡,区别只在于下注的多少罢了。”
这一回答几乎有趣到让她想要为此举行晚宴。她能看到对方的尖牙和利爪。塞米拉米斯突然想起她八岁时那年:巴斯蒂棋上的胜利让那位跟她对弈的女贵族想要掐死她,并把罪责归到一架不幸的梳妆台上,但是她在将军身上下了赌注。即使她原本不报期望,这赌注仍旧救了她。作为那次赌博的最终奖励,等她坐上了王位,她便剜掉了女贵族的眼睛和舌头。这位贞德殿下做了如此多有趣的事,使她几乎对这裁判官抱有一丝爱意。
爱意......
她能回忆起年轻时的那些夜晚。她在深夜唤醒她挚爱的儿子——还没成年的孩子。她用愉悦来折磨他,她用她的拥抱来完成的他的第一次,她命令他品尝他自己种子的味道。“这就是你的未来,我的孩子。”她温柔的笑着捧起他的脸,让他在惊悸中张开那张颤抖的嘴唇。当时他还如此天真。“带着血腥味的未来,我亲爱的孩子。的确苦涩,但这就是未来......”塞米拉米斯舔着他的耳朵说道,“这就是你的未来,孩子,尝尝它到底有多苦吧.....”
最后她的儿子杀了她。他指责她,指责说她是疯狂的权力机器;他诅咒她,诅咒说她把他当成这机器里一个微不足道小零件。但这难道不正是她投下的赌注吗?在那逐渐无趣的王座上投入热情最多的一件赌注!
她的爱情。如此苦涩的爱情。但却尤为甜美。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那傻孩子拥有延续王朝所需的尖牙和利爪——这是她的判断。可王朝已经逝去,血脉也已断绝,就连对爱情的希求也已在灵魂中干涸。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