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他打哑谜。
“我最清楚不过?”萨塞尔反复咀嚼着这几个词,就好像能从里面嚼出花来。不知为何,他觉得对方在让他自己领会某些事。这干尸在玩哪出?
“你指她和她那些同族的区别吗?”他问。
“还有渴望,”天玛斯说,“若非你本身的渴望,我想你不会如此接触她的灵魂。”
这个叫沙耶的东西又略略睁大了眼睛,朝他看过来。她耳畔两侧翘起的发梢奇异地动了动,看上去就像是狐狸的长耳朵一样,虽然很奇怪,但看上去可爱极了。不过萨塞尔知道,那玩意本来就不是头发,当然能动。
萨塞尔低头和她的眼神交会了一阵子,然后抬起头。“不。”他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印记带来了真相,黑巫师。”沙瓦宗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
萨塞尔全身一僵。
印记?哪一个印记?他身上该死的印记太多了。
“你正在往你的道路上行进,黑巫师。”沙瓦宗就像没看见他的反应一样:“对你来说,它在某种意义上是正确的,但你也有可能踏上无法挽回的岔路。”
“为什么你能看到我灵魂上的印记?”萨塞尔对此满腹狐疑。他的道路?
“因为我们签订的东西。”
啊!我可不明白我们签的契约有这么多额外功能啊?
“我明白了。可我的道路呢?为什么你能笃定我的道路是什么?”
“你的灵魂指出了道路,黑巫师。你注定不会和光明神殿站在一起。当你遵循你的灵魂踏上你该走的路时,你勉强维持的联系就会中止。”
贞德......
预言!
这见鬼的预言!
“我是说,沙瓦宗·图兰,我是说——我在提问。”萨塞尔上前一步。他死死抓住天玛斯腐朽的肩甲,盯紧他空洞的眼眶:“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的族人都喜欢讲述这种使人心情糟糕的预言?你明白我的联系——我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