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族里,她们不是最危险的一种,也不是最诡异的一种,却是最恶毒的一种。不过到目前为止,他心中的渴求远大于警戒和惊悸。
萨塞尔的嘲弄和挑衅收获丰富——至少目前如此。
“我想你能看出来这具身体不过是个壳。”厄里斯道,“但我却只能在你身上看到光明神殿的痕迹。”蜘蛛般的眼睛,犹如五颗晶莹剔透的紫水晶,从她一侧的植皮者转到萨塞尔身上,“你在伪装这方面做的很有意思,嗯,对吗?如果你想利用他们来完成自己的事业,那我们在做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同,你觉得呢?”
是的,这玩意的确只是个壳。某种巫术将某人的意识蜷缩在面前这具诡异的躯体里,并借助某种痕迹使得它能够自由活动。若非利用灵体视觉仔细观察,恐怕他也很难发现。
“你也看到,”萨塞尔继续挑衅她,“你无处可逃了。”
“我无处可逃?”那张脸孔模仿出惊讶的表情,“你觉得我无处可逃?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这些野蛮的士兵吗?”
这是个挖掘缺口的机会。“正是这些野蛮的士兵,”萨塞尔指出,“他们和你的女儿发生了下流的关系。不过我想,这和你跟伊塔斯·库雷乌斯提亚斯做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同。你觉得这是个损失吗,美丽的夫人?”
“损失?你也配和我提损失?”她失控地尖声笑起来,“和光明神殿的婊子混在一起的黑巫师和我提损失!你为什么敢这样挑衅我,因为你曾是扎武隆的学生吗?”说到这里,她轻声地叹口气,皮肤开始染上一层诡异的浅紫色,“过去,我们瑟比斯的学士们为了王权献出忠诚,我们挖出了自己的灵魂,好容纳那些可憎的野蛮人,我们辅佐了那些自称‘伟大’的至高王!可他们却称我们出于自保的呼唤为背叛!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会再次发生了,我们再也不会背负每个黑巫师都在背负的诅咒了!你明白吗?我们的诅咒!”
她冷笑道:“但是,你们这一派是异常的东西,是不被接纳的东西,是注定要消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