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遥远的距离是无法让人感到敬畏的,公主殿下。”
“你似乎......有什么其它方面的话要说啊?”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把我迄今为止浪费的时间都糊弄过去吧?一个不知还有多少年才能证实的预言?”
阿尔泰尔笑了。讥笑。“看来,”她说,“你是个对大义毫无敬畏的人啊?”
“你讥笑我?你也配讥笑我?你以为你就是个心怀世界的人了?”
“啊——难道不是吗?”她向前走去,和萨塞尔擦身而过。“萨塞尔·贝特拉菲奥,——难道我们正在讨论的,不正是世界安危这种令人难忘的话题吗?难道我们在做的,不正是商议如何就此达成一致,并相互扶持吗?”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句话有多可笑,你比我更清楚。”
风卷起他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萨塞尔后退两步,背靠在颠簸起伏的栏杆上,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有一个办法可以抵消我迄今为止浪费的时间。”
“噢,天呐,”阿尔泰尔用故作惊讶的语气说,“你的要求还真多啊?那你想知道什么呢?其它可能被亵渎的神明还有哪些吗?还是说,你想知道迄今为止有多少帝国安排在黑巫师学派中的间谍被它们处决了呢?”
“这太遥远了,遥远到使我感觉毫无意义。”萨塞尔低声说,“我和你浪费这么多时间讨论灾难只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但在好奇心得到满足后,我通常都会关心一些更有实际意义的东西。”
“有实际意义?什么才算有实际意义呢?”
“我和帝国间的问题。”
一声嗤笑。“噢,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呢?通过上尼禄的床来解除你的通缉吗?恐怕.......这个我也无能为力啊?”
“把帝国调查我时获取的情报都截留下来,——至少也得截留下你能截留的那部分。”萨塞尔不想理会她愚蠢的嘲笑。他眼前这个女人在贝尔纳奇斯停留的时间比罗马人长几十倍。不管她是怎么爬到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