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像抬起一个玩偶,很随意地将这赤裸的女人扔进那些苍白的怪物聚集的地方,犹如扔掉一捆废纸。她尖叫着被无数只苍白如纸的弯曲手臂压在泥土里,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恐惧。她抽搐着,颤抖着,双腿被分开......
瓦尔德狂叫着将额头撞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在女人微弱的呼号中抽搐着被钉在地上的双手和双脚,流出血泪的眼睛瞪着那些怪物,又暴虐地瞪向他,却胆怯地收了回去,——因为他照顾他们一家的恩情。啊,瓦尔德......
艾克托里斯痛苦地闭上眼睛。
我不能出卖女王。
它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我不能出卖女王。
苍白的怪物们发出一阵比一阵高的狂笑,掺杂着女人痛苦和极乐交织的惨嚎。一节节嵌满身躯的人类牙齿挣破它们的皮肤,钻出体外,好像组成了无数张漆白色的大口,要将受虐者整个吞入体内。
怪物对他摇头。
如此顽固,如此难以置信的顽固,可你的属下,他却如此脆弱......
它又从瓦尔德怀里抽出他年幼的儿子,将他交给那些暴虐的怪物发泄欲望。接着它又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光明之子的母亲是谁?告诉我,艾克托里斯.......你要知道,我观察到预兆气味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
艾克托里斯听到女人濒死的尖叫。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看着瓦尔德的妻儿残破不堪的身躯,看着在地上无力地抽搐着手指的骑士,感觉整个灵魂都陷入了无法理解的痛苦。
我不知道......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到一句话——用凯尔特语——流利到完全称得上是母语的凯尔特语。
“那是不列颠的女王。”
艾克托里斯难以置信地转过脸。转向发声的方向。除了他之外,怎么可能有人对这张模糊不清的面部轮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