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痴吵架而导致分兵的另一部分军队。”
“那里有我们的大部分辎重,”萨塞尔说,“如果不是辎重负担有所减轻,我们这支军队的行军速度也不会变得那么快。”
“但是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啊,萨塞尔?难道你能让这支让第二军团分兵拖住的混账转头返回吗?”
“不能,但我想......”
贞德抹掉流进她眼睛的血,心中涌起莫名不快的念头,这使得她的嗓音变得出奇的尖刻。“你想飞回去看看?”
萨塞尔抿了抿嘴。
“那你他妈跑过来和我扯皮是干什么?该下墓地的老棺材,通知我你对你爱人的思念到底有多深吗?”
萨塞尔咳嗽几声,说不出更多话,也没有移开目光。
贞德又啐了一口,四下看了看,环视一圈践踏地一片狼藉的土地。又一批罗马军队向前推进的方阵被挡住了,从支离破碎的泥泞坡地上退下,步兵们也抗着他们的法师离去了。但是没人欢呼,相反,许多人都在发出尖叫。不知从哪里点燃的劫火升腾而起,甚至让暴雨都开始蒸发,高温蒸汽到处漫延......
雨落下来,沿着她披散的长发落下来。她的头盔哪去了?
这个特地跑过来就为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的傻瓜。
老傻瓜。
贞德用手指在脸颊上摸了摸。血。不是雨。
这笑话真有趣。
老不死的种猪。让我浪费感情的白痴。
“焚城者!”有人尖叫着,“焚城者!”
贞德把她倒在地上的马扶起来。她挥挥手,就像在赶开空中的苍蝇。
“冲过去,”裁判官平静地说,“跟我带着这帮惊慌失措的白痴重骑兵向焚城者发起冲锋,然后你就可以尽管去死了。”
火。
如太阳一样明亮的红炽烈火。
确实如此,即使乌云当空,即使暴雨如注,那反照的燎原烈火,依旧是烧得天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