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这个消息很不祥,比刚才的一切都要不详,我不想在战场上看到阴影神殿的猎犬,更别说食腐乌鸦还意味着远超想象的死亡。”
“有任何更详细的预兆吗?”
“仔细观察猎犬的三个头颅撕咬着的手臂,学士。”
沉默又在继续。
不知为何,塞蕾西娅想,这样的对话让她想起过去,让她想起的两个老师互相交流的时候.....那时他们也是这样说话。某种程度上,在营地附近的所有人都该在学士面前自称无知的学生,但那个傲慢的巫师不一样:他所知所解的一切,还有他的见地和灵魂,似乎都和那个学士是平等的,而且是唯一一个平等者。
老师就像父母。
正因为如此,没有人会冒犯学士。
但那个傲慢的巫师......他和学士交流的时候,没有老师和学生的分别,就像是两个古代的哲人在谈话。这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愤愤不平,近乎于一种毒素:这样的人怎么能拥有这样的学识?
她可不会敬畏这种空有学识没有道德的混账!
“从细节来看,”米特奥拉终于开口道,“手臂很干净,皮肤白皙,没有肌肉轮廓,不是战士的手臂,似乎也不是施法者的手臂......倒不如说,更像是平民,或者说没有承担战斗职责的人。”
“这意味着阴影猎犬的受难者将会具有的特征,学士,我只能说到这里了,剩下的你自己推断吧。不继续吗?”
“通道关闭了,我没法再进一步,欧普恩的迷宫在影响套牌的运转。”
又是一阵难询意义的交流,接着声音渐止,只剩寂静。塞蕾西娅心情复杂地靠回大厅角落的壁橱,一个人抱着膝盖眺望窗外的夜空,思考自己的未来。她瞥到学士卷着被子在卡莲医生一侧躺下来,然后,巫师走到她眼前。萨塞尔眼神闪动,从她的脸移到她的剑上,又移回塞蕾西娅的脸上。
“你都听到了。”他用流利的莱维语说——她体内有一部分莱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