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泰尔停下脚步,闪烁的瞳孔盯着他剑柄上的装饰。“拔剑吧。”她说。她的声音在狂热的微笑中含着冷酷,完全不像人类所有。
这女人听不懂人话的吗?
“现在你脑子里只剩暴力了?”
“我说,拔剑。”
阿尔泰尔把军刀从右手扔到左手,“请不要让我费太多手脚,黑巫师阁下。我原以为您可以通过交易按部就班的说服,现在看来——粗鄙的暴力依旧不可或缺,这可真是使人......深感无奈。那这么说吧:如果我能获得胜利,你便要任我摆布。我是不是这么说就行了呢?”
“噢,天哪,”萨塞尔低声说,“你是个疯狂的傻瓜,对吧?”
“我的任务还真是艰巨,”阿尔泰尔若无其事地说,“但任务后的果实总是甜美的。庄严的曲目总是需要足够的鲜血衬托才能显现其神圣,而您的悔恨,同样能衬托出我获取胜利后果实的甜美。”
“我更倾向于你任我摆布。”萨塞尔将单手剑平举身前。
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身周那些悬浮的刀刃了。他知道,这些东西无需挥舞就能刺穿血肉,甚至是击碎隔绝术,但它们可没法做出太复杂的动作......
“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表白,黑巫师阁下,尽管稍嫌粗俗,然而自我的王国倾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她用阴郁的微笑说道,“当然,你可以这么说,约束的流动自然是双向的,我向来不说空话。”
天知道你这句话是不是随口一说。
萨塞尔为自己的剑加持好恶毒的附魔,举过头顶,摆出战斗的姿势。
阿尔泰尔身周卷起热风,银白色的长发像带子一样飘舞。“倘若要比拼剑术,我倒也乐于奉陪。如果你肯就这样按部就班的配合,那我也能省掉不少功夫。”
爆炸!一百道光束射穿大地,击飞她身周悬浮的刀剑。萨塞尔一手凝聚出白炽的烈焰,另一只手挥出一系列眼花缭乱的剑花,飞舞的臂膀上浮起一枚枚鳞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