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紧紧地挤着上下眼皮,跺着脚,露出恼羞成怒的情绪,“有我的巴掌那么大的蜘蛛!毛茸茸的爪子比你的蛇都恶心,全身都是好长好长的黑毛!都是那东西,都是那东西害我失手把瓶子砸了!”
“我好不容易才捉到,”苏西表情更阴郁了,“从石头缝边上守了一个上午。那时我准备拿来当活体素材的毒蜘蛛。”
亚可的脸突然活跃起来,脸上表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
“是,你看!你又说到毒蜘蛛了!毒蛇,毒蜘蛛,毒蘑菇,毒蜈蚣!看着都恶心!你还把我找来的可爱的小兔子喂了你的毒蛇。等我回来的时候它已经被你的毒蛇勒死了,半个身体都挤进你那条毒蛇的嘴里了!”
“那本来就是当作口粮用的蛇类食用动物,”苏西斜着目光地小声说,“而且我还把它从蛇的嘴里拿出来给你留了个纪念,说到底那条蛇就是准备当素材的......”
“啊!什么纪念啊,把咬断了脑袋的兔子残尸送给我也是纪念吗?明明是恐吓吧!它的皮毛都因为你那只毒蛇的毒液变黑了,你在用我可爱的小兔子的无头腐尸恐吓我,——说这就是我的下场,对吗!”
“笨蛋的下场吗?”苏西咕哝了一声。
亚可又愤怒地跺起脚来,揪着苏西的衣领,把她像根不着力的稻草一样摇来摇去,“真是对不起啊!反正我就是考试临时突击才能勉强保证及格的笨蛋,发明了法杖爆炸术又让它失传的笨蛋,完完全全的笨蛋——!所以笨蛋就应该腐烂在地里吗!”
她们两个的吵闹或许会持续一整夜。
洛蒂越发头疼起来,她默默地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在床上翻了个身,感到莫名其妙的精神疲惫。
早上从床上起来时,戴好眼镜的洛蒂看到亚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的睡相很难看,嘴半张着,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把白衬衫的袖子还有衣领都染湿了。苏西呢,正在桌子上捣鼓奇怪的药水,神采奕奕,嘴角挂着很可怕的邪恶笑容。那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