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附肢把尸体拖了出去。它该为这东西上防腐术了。“萨考拉斯......那个阴影神殿的疯子,”他努力抑制住话音中的杀意,“他为什么要杀掉他的同僚?”
“那大概是因为他觉得——你亲爱的学生有可能露出了马脚,所以他就传唤出了这只猎犬,赐予了他一场戏剧化的死亡。多美的转折啊,你觉得呢?”
“只因为一个怀疑,”他开始给自己的头发上油,“只因为一个怀疑。”拉维亚又重复了一遍。
“和他的神明如出一辙,”伊述亚米雅顿了顿,“以利亚拉萨斯·努法沙,背叛者,他在降临之年犯下的罪行会被记录到时间尽头。”
“你总是喜欢唠叨白精灵的史书,但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然,因为你也是个背叛者,你们整个学派都是背叛者。”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也只是寻找出路而已。”
“你的年纪还不到一百岁,就别装作自己很成熟了,拉维亚,让我想想,你追求你们学派那位女士花了多长时间呢?我还以为你会在她和别的男人生下孩子之后重新考虑一下,没想到你还一直痴情到现在,简直是——”
“你的指教我听到了,白精灵,你知道世上万物都要保持平衡,有时候需要暴露一点弱势去换取优势,这是我们学派的看法。”
“哦!令人惊讶啊,看来依托于一个学派也不是坏事,尽管你们学派的舌头给出的每条建议都含着剧毒,但是起码他们能让你这种年轻的小家伙,稍微明白一些你这种年龄不该明白的东西。”
这种无聊的讽刺开始让拉维亚感到不耐烦了。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学派的命令,腐化剂的准备,城市里那些逃难者的处理,帝国的间谍,理事会的矛盾,像阴云一样笼罩在他头上的月之巢——很少有让他思考其它事情的时间。当然,还有一个,那个灵魂表现出恶魔特征的女孩,薇奥拉,——恶魔学派的鱼饵。
这是个巨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