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萨塞尔问道。
“收留无家可归的流浪骑士住宿而已,”卡莲慢条斯理地抿一口柠檬水,“并不能称得上是有多难理解。考虑到其它两个房间都有女孩子住宿,所以我就让这位先生去和你凑一张床了,你对此有什么意见吗?有意见也不要跟我提出来,这是我管理的教堂,你这个装作自己好像是主人的寄生虫就不要把自己当主人了。”
“被褥呢?”
“你们一起盖一张就行了,反正你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睡衣呢?”
“你可以裸睡,睡衣让给他,反正你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购置这些东西的钱呢?”
“一个铜币都不会给你,你自己掏钱,反正你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要让你好看。”
萨塞尔说着,和绷着扑克脸的卡莲擦身而过。他示意阿斯托尔福跟他出去一趟。阿斯托尔福把脑袋在寒风里缩了缩,试图后退,然后被他强行拖出了教堂。
薇奥拉把刚从炼金锅里冷却过的魔药倒进试管,她用那个很长的铸铁钩子扣住坩埚烧成白热的盖子,关住沸腾的、冒着泡的锡水。火焰呼哧呼哧的响着,溶液咕咚咕咚冒着泡,她离开地下室,在空无一人的教会大厅看到祈祷中的卡莲。
“老师呢?”
“你的老师和昨晚来这里借宿的阿斯托尔福先生去逛街了,”卡莲用平静而有说服力的语气告诉她,“或者说约会也可以。”
她右手一松,铸铁钩子掉到地上,发出铛啷啷的声音,在灰白色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原来男人也可以吗......
薇奥拉默默蹲下来,捡起好像是沉重了许多的铸铁钩子,在地上蹲了一会儿。
她呆呆的目光落到空无一物的地板上,就像一对绿莹莹、死沉沉的玻璃珠儿,过于纤细的手指在脚上划着圈儿。
她虽然已经过了十五个秋天,但那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