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洒到他脸上。她用双手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眼睛自上而下瞪着萨塞尔脸上带着讥笑的线条,“你没注意到我的下巴在哪里吗?”
“你看,你这不就清醒了?”
贞德愣了一下,然后眼中升起恼羞成怒的情绪。额前青筋乱跳。
“你这样看着也挺可爱的。”
贞德脸色沉下去,“这种废话用不着你来提醒我。怎么?我是不是还需要脸红一下来羞羞答答的配合你啊,萨塞尔?我告诉你,你这种狗屁吹捧还是送给你的小黑巫师去比较好。”
“你还真自恋啊!”萨塞尔伸手抚摸她的侧脸,“你觉得你需要遇到什么吹捧,你的脸才会不可思议的红一下?”
“难道你就会因为这种无聊的奉承而感到害羞吗?根本不可能吧。萨塞尔,你只会装的很谦虚,但我从来不装,因为我知道这种狗屁倒灶的发言毫无意义,而且我也对应付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没有一点心思。”
“那我们继续讨论刚才关于教会任务的话题?”
“我没心情,你给我去死吧。”
“我猜也是。”
萨塞尔抱住她翻了个身,十分认真的从上方俯视这个一脸扭曲表情的女人,打量她阴沉的表情,舔舔嘴唇,道,“不过我很有心情,贞德,我一看到你在我下面我就有心情了,等我摆弄到你叫出来我就更有心情了。”
贞德圆睁起眼睛,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扯到她眼前,“你给我重复一遍刚说的话,亲爱的萨塞尔?我是不是听错了?”
“你没听错,亲爱的贞德,我要把你的叫声录下来给我们代替公鸡晨叫。”
“你敢挑衅我?你这头野蛮的种猪!”贞德挥动拳头,然后和他的手抵在一起角力,另一只手也被他按在床上,“萨塞尔,你居然还敢俯视我?等我一脚踹断你的那玩意,我才要把你的叫声录下来给我们代替公鸡晨叫!”
“那你就当你是一头母猪吧,贞德,你这头愚蠢的母猪,你根本不懂记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