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拥抱中的低诉
在许久的缠绵后,壁炉的火焰也已经熄灭。贞德紧紧地挨在他身边,头枕着他的右边胳膊,长发像水一样漫散开来,双眼像端详战利品一样端详着他被她咬出血的肩膀、胳膊、手背和脖子,注视着那些伤口慢慢愈合。她温软的呼吸拂过他刺痛的颈项,有种奇妙的快意。就这样互相紧贴着沉默许久之后,他们开始在被窝里低诉应该称不上是甜言蜜语的交流。
朦胧的月光从窗户的缝隙里渗透进来,萨塞尔清楚地看到贞德的脸庞,她缩了缩身子,并像受伤的野兽一样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他颈边的伤口。略有些刺痛,但是感觉很奇妙。“贞德。”萨塞尔捋着她散落在肩上的秀发,“你知道你咬断了我多少根血管吗?”
“是你这个畜生先让我失血的。”贞德开口就是脏话。
“我给你提供治疗了,而且那时你还一口咬断了我的动脉。”萨塞尔说。
“反正你的伤口会自己愈合,萨塞尔,你连心脏都没有,长剑穿过胸膛也不会死。”贞德说,“而且我还舔了你的伤口......我以前看到动物都是这么做的。”
“你的唾液和舌头并不能治伤,你只会咬人。”
“那你就不要舔我的舌头和咽我的唾沫啊,你这个肮脏的东西,你能别抱这么紧吗?”
“贞德,我跟你说,这不是一回事。”
“这就是一回事,萨塞尔,”贞德接着说,“而且你这个畜生刚才居然还想让我给你衔你那玩意。”
“我们都这样相互结合了,你就不能......”
“不能,你这个肮脏的东西,求你别做这种白日梦可以吗?下辈子也不能。”
“你懂个屁,我现在就躺在你身上睡觉,等我让你怀孕,你就知道能不能了。”
“那咱们等着瞧吧,萨塞尔,我让你脑袋搬家的难度可比你让我怀孕的难度低多了。”
“你这是犯罪,但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