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草丛上盘腿坐下,把她那只雪白的脚丫托在他手里,“虽然我想说,这是为了放松一下你刚刚跳了很长时间舞的腿脚,可事实上我只是想摸摸你,你觉得这个理由好吗?”
“您在开玩笑吧?”她咬牙说。
“当然没有在开玩笑,”萨塞尔捏着她像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足弓,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压过她尚显稚嫩的肌肤,“亲近的人相互触碰是很正常的举动,没什么好羞耻的。”
“我......你......”她几乎无法反驳。
“让我们谈谈你刚才的问题吧,”萨塞尔随口接上戴安娜自己都差点忘记的话题,“首先你得明白一件事,戴安娜,那就是没有灵魂能够在世界上独自行走。我们每个人的思想都来自其它人的思想,我们每个人的词汇也都是在重复前人说过的词汇。我们每个人都不尽相同,但我们每个人也都几乎是相同的。”
一如既往,她沉默了,细细地思索他陈述的一切。
萨塞尔给她留了一点时间,让她理清思绪。
“你,戴安娜,你关注那个女孩,其实是你伏在她的灵魂上去倾听、去回忆、去认识某种东西,某种你过去想要丢弃却没法完全丢弃成功的东西,这才是你询问我亚可·卡嘉莉代表什么的原因。”
戴安娜动了动脚趾,无言的看着他把她的另外一只鞋子也脱掉了。
“你是说......你是说我......”
“你明白的。想一想,戴安娜,你从那个女孩身上看到了什么?用你的理性,不要用你的感性,戴安娜。”萨塞尔一边抚摸她骨肉匀称的小腿,一边慢条斯理的说,“想必你应该知道,每个人,——每个人年幼时表现出的心智都大致类似。他们不怀敬畏,他们像野兽一样行动,他们把恐惧和理性置于身后,他们时刻都拥有一种义无反顾的自信。这种天真可称为谎言,它可以使得儿童认为自己把握着生死、认为自己独特又无可替代——而不是在一片冷漠的土地上偶然诞生的、毫不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