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嘲讽意味的怪异笑容。“那该是你的事情,人类,”西弗朗说,“我只负责萨塞尔·贝特拉菲奥的学徒,而负责萨塞尔·贝特拉菲奥的,应该是你。”
科洛伦领主转过身,这个使得教会充满干燥和灼烧的可怖身影消失在黑暗中。门打开了一瞬间,又关闭了。在那一瞬间,卡莲看到许多具畸形的尸体——尸身奇特的扭曲着,死亡的邪教徒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他们的身体正在一点点融化,变成一团团填满整具尸体的干涸的黑色泡沫,然后破碎。
她返回教会后方的祈祷室,默默地跪下来,在胸前合拢双手。
受苦是虔诚者命运的一部分。
理事会的城堡,后厅花园。
在黑暗的林荫路上,在许多掩藏在树中的亭台里,在园子所有的僻静角落里,都能听见窃窃私语声、衣裙滑动的簌簌声、亲吻的声音和爱情的叹息声。
第一支正式舞曲已经结束了。更多悠扬的舞曲从城堡传入侧面的庭院和树林,由于遥远而显得格外柔和,在这里,在满是草丛和树木的花园里,也漫步着许多离开城堡漫步的贵族男女和在花园空地中小舞一曲的夫人和男伴们。
许多贵族和侍从们在议论上流社会“姑娘”和“青年”们的风流韵事时,往往都喜欢躲在幽深的花园里,躲在小树林里,远离所有的人,形成特殊的一小群,任何人都听不见。
有外人在场时他们都很谦逊和腼腆,可等到只剩下熟人了,这些人却会表现的如野兽一样无耻,用下流的发言来轻佻地评价另一些人的品格。
“比如说您这种......”在白夜和窗内灯火的光辉下,在喷泉旁修剪成半圆形的树墙后,在一段林荫路岔道的尽头,戴安娜坐在小树林的亭台长椅上评价他。
萨塞尔摇头,手指像没入泉水一样埋入她漂亮的卷发,滑过她脊背上那段浅浅的凹陷,“我从来不怕当面评价别人,戴安娜。”
“那,您怎么评价亚可·卡嘉莉?”
“噢,你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