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故意的吗?真是荒谬,别以为这样就能逃避我的问题。”
这幅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萨塞尔漫不经心的想了想,目光乱飘,然后她一胳膊肘撞在他下巴上。
“哎呦!你怎么还打人的?”
“别装腔作势,恶魔先生,”尽管被他压在墙上,可戴安娜还是向他射出恼火的目光,“我是学过剑术和体术,可应付你显然毫无任何可能。你不是说我有理性吗?那我的理性就在这里了,别以为你吻我就能把它带走。现在——再跟我说一遍,你刚才的意见是什么?”
萨塞尔耸耸肩,“我觉得我没必要再重复一遍。”
“一旦事情没严重到难以想象的地步,您就像精神分裂一样变成另一个人,”戴安娜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仍旧目不转睛地瞪着他,“您比最让我烦躁的问题学生还要胡来,这算什么?减轻压力的方式吗?”
萨塞尔屈膝抵住她用力撞过来的膝盖。“人总要找机会放松一下,”他重复着说,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一直紧绷的话会断掉的。”
“这件事和我的习惯没有关系。”她说。
“你看,这就是我说的,为什么我尽可能的不想和亲近的人谈论争锋相对的信仰和理念。”
她噎住了,不甘心地咬起下唇,满脸都是想找话反驳却又找不到的憋屈表情。
“你还真可爱,戴安娜,”萨塞尔用嘴唇触碰她雪白的颈子,停留了片刻,“特别是你不会无理取闹这点。”
“我不会无理取闹还真是抱歉了,想必你现在应该很得意吧?”
“我现在是很得意,”萨塞尔在很近的距离看着她,目光明亮,“这样抱着你是我最近最得意的决定之一,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恩赐,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你真是个一团糟的——”
“嘘——”萨塞尔伸出食指摁住她的嘴唇,“有人上来了,我们还是下去走走吧。”
她拉开他的手指,“你有胆子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