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传统不可侵犯还会什么?你还想和我谈论战争?你以为我们在玩游戏吗,玩和你教育你学校里那些小屁孩一样氛围轻松的游戏?传统?传统没有意义。战争只是一个点,在这个点上,人类空洞的骨骼和冰冷的钢铁、巫术相互碰撞,然后脆弱的一方死去,另一方则活下来。为了在这个点的碰撞,任何手段——任何手段都能使用,谁还管什么传统——而且还是个自称中立的墙头草的传统?”
席位四周响起一片赞同的低语。
萨沃纳斯微笑着扫视低声交流的众人。
墙头草这个词用的很好。
贞德——不,她现在不是贞德,而是一个概念,代表着裁判官,代表着光明神殿态度的裁判官——她的态度让这里很多动摇都被暂时熄灭了。
“是吗?”这时,和不列颠使节关系很好的——梅鲁拉,突然用尖刻的语气开口说,“谁能相信,这样一个已经无法自辩的小女孩不是一个阴谋呢?你们为了破坏我们和法兰萨斯友情的阴谋,亦或是你们想找借口对学院下黑手的阴谋?”
萨沃纳斯眉毛跳了跳。
这坨瘦的和豺狼一样,心思也和豺狼一样失礼的狗屎。
“去问问你死掉的爹妈的鬼魂吧,梅鲁拉,你这个蠢货,”格尔多图斯啐了一口,“去问问他们在塔瓦萨的大街上飘荡时看到的尸体吧。”
“那里只有你爹妈的尸体,格尔多图斯,”梅鲁拉用更尖刻的语气说,“你这个靠杀人上位的野蛮的东西......贱民只配和贱民为伍。”
“你也配侮辱我?”格尔多图斯叫喊,“我的心一直在为伟大的卡斯城而战!从你这条可憎的狗手里,也从愚蠢的过家家学院手里。你们心里只有自己趴在地上撒过尿的地盘!”
“光明神殿不也一样!”梅鲁拉针锋相对,“贱民,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们的城市献给十字教,啊?”
“无稽之谈!”格尔多图斯吼道,“你编不出理由了吗!老狗?”
“所以问题在于